前所未有的挑战与教育需求
新冠病毒已经侵袭人类超过两年,人们不得不面对层出不穷的全球性挑战;而在应对困难的同时,人们又在不断加速科技的更新迭代。疫苗的研发、特斯拉老板的火星移民梦、元宇宙,这些“高大上”的科技话题不再是科学家的专属,而是已经成为普罗大众讨论的热点,同时更渗透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因此,人们对于高精尖专业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教育需求。
北美的高等院校仍然处于STEM专业的前沿阵地。越来越多的家长,对于国际化升学的考量也日趋精明,更多地将目光放在如何能进入最顶级的STEM专业,而不仅限于“镀金”以至于“毕业即失业”。
根据CNBC报道,毕业生起薪最高的10个专业(如下图所示)全部来自于STEM专业。
一边是日益增长的需求,但另一边却是北美高校在这些专业上对国际学生的“围追堵截”。
北美的医学院,属于政府重点投资项目,且几乎不招收国际生(即使某些院校招,录取率也在1%以下)。其实这并不是一种歧视,也不仅仅是“属地主义”,而是对专业高素质人才的追求。
例如,多伦多大学的临床医学专业排名世界前十(US News 2021),而每年为该医学院输送最多学生的是McMaster University的Health Science本科专业,而在申请该专业时,高中学生必须答好一系列的文书题目(以下为节选):
A.In her 1993 novel Ravensong, author, poet, educator, and member of the Stó:Lō nation Lee Maracle wrote“Where do you begin telling someone their world is not the only one?” What is your interpretation of this line?(在她 1993 年的小说 Ravensong 中,作家、诗人、教育家和 Stó:Lō 民族成员 Lee Maracle 写道:“你该从哪里开始,告诉别人,他们的世界不是唯一的?”你对这句话的解释是什么?)
http://B.In her 1954 essay The Crisis in Education, Hannah Arendt says, “Education is the point at which we decide whether we love the world enough to assume responsibility for it.” How does your view of education compare to Arendt’s?(在她 1954 年的文章《教育危机》中, Hannah Arendt)说:“教育是我们决定我们是否足够热爱这个世界,以主动承担责任的关键点。”您对教育的看法与Arendt的相比如何?)
这样的门槛,对来自于不同语言文化背景、不同教育模式的中国学生,是一种无形且难以冲破的桎梏。
前所未有的国际教育资源与人脉
在AQG的创始人及团队成员(包括笔者),均在多年前曾孤身前往海外求学,深刻体会过海外华人的“玻璃天花板”,所以如今扎根加拿大当地社区,创办北美导师制及AQG校友会(AQG Alumni Association)。
北美导师制,由耶鲁大学名人堂成员及女子冰球队主教练、西班牙女子冰球队主教练Harry Rosenholtz担任首席导师,辅以加拿大1%精英阶层的优质社区、公立学校以及由加拿大本地资深教育工作者;而AQG校友会,则将美加的优秀学生和中国学生聚集到一起。于是,最顶尖的导师团队及最顶尖的校友,抱着犹如普罗米修斯将天火盗至人间的理念,致力于为海外求学的中国学生在黑暗茫然中带来光明。
AQG校友会最近的一次活动,便邀请了加拿大前三医学院之一的UBC医学院的在读学生Annika,为来自广州的学生分享她的成功故事。
Annika来自加拿大BC省东南部的小镇Kimberley。小镇虽然只有7000人口,但却是加拿大国际教育的发源地,也是户外教育的天堂。
Annika从小便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中学阶段每年她都被授予最佳学术表现奖(Top Academic Award),12年级更获得加拿大总督学术奖,大学成绩全A,绩点(GPA)为满分;而在她同届学生中,其实也不乏佼佼者(包括在加拿大读生物工程的韩国移民学生),但她今天的分享,并不是介绍她如何埋头苦读,而是提供了一个跟我们华人传统观念里“学霸”大相径庭的学习概念。
首先,说起UBC,觉得大多数加拿大华人都会马上联想到温哥华,但是Annika从本科开始却选择了去学生人口只有温哥华校区五分之一的奥肯那根校区,修读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
Annika目前是医学院的一年级学生。她介绍道,两个校园的课程设计一样,硬件也所差无几。在上理论课时,两个校园采用同步课堂——如果教授人在温哥华,那温哥华课堂就是实体课堂,奥克那根进行同步直播;反之亦然。
每年温哥华校区招收180名学生,而奥肯那根校区则只有30名学生,因而需要教授或助教与学生共同完成的实验课和实操课就能看出大班制和小班制的鲜明区别:从大的方面说,一个教授每周的教学时间是固定的,把它分成30份和分成180份完全是两个概念;从某些最细微的方面说,即使是用于练习解剖的尸体,温哥华是10个学生分一具,奥肯那根是7个学生分一具。
Annika回忆道,当初在申请这所全球排名前三十的医学院时,遇到了她意料之外的难题。
除了提交MCAT考试成绩外,UBC要求申请人进行面试。面试采用的是情景模拟的方式,在8个不同的模拟情景中表现自己;虽然是医学院的面试,但情景却并非仅限于让面试者扮演医生,而是各种社会上的角色,Annika所遇到的其中的一个模拟情景便是扮演一名人事经理,辞退公司的一名员工。在完成所有模拟情景后,由跟申请人“演对手戏”的考官投票决定这个学生是否过关。
Annika强调,在她所经历的面试题里,对BC省原住民的了解占了很大的比重。所幸她从小成长的Kimberley社区非常注重在教育中注入对原住民文化的学习,以及她在中学阶段参加过学校的social justice club(维护社会公义俱乐部),才能成功过关。
当我问及Annika,医学生属于加拿大1%的精英学生人口,她能读医,秘诀在哪?
Annika告诉我,她的父母都是医生,她家从登陆加拿大第一代开始就已经投身医疗行业,到她这里已经是第四代。但是Annika又说,其实从小父母并没有刻意地用“医生的教育模板”培养她,反而是极其注重培养她的体育修为,学医只是耳濡目染的影响;她的两个弟弟并没有读医,一个学计算机,一个学机械工程(却也属于加拿大高精尖行业)。
谈话中,Annika反而花了很多篇幅来强调体育对她人生的影响。她在3个月大的时候,父亲就把她放在雪橇上,拉着她去高山滑雪;在不足1岁时,父亲就已经让她自己摇摇晃晃地学着自己往下滑。这种“先学滑雪再学走路”的启蒙,让Annika在高中时成为了BC省越野滑雪代表队的冠军成员,曾多次参加国家级赛事并获得优秀成绩。
除了滑雪,Annika还从小就参加游泳、足球、登山的系统训练。她表示:“首先我对这些运动本身就很感兴趣;其次,它们都服务于我的越野滑雪训练,在夏天,无法在雪地进行训练时,我靠这些运动保持自己的运动状态、柔韧性等;而且,运动对我的学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是一种积极且不可或缺的影响——我每周进行大量的有氧运动,有氧运动让我保持极高的专注力,我才能够在看书学习时专注于此,长时间的熬夜学习,那种模式并不能把我带到这里(医学院)。”
小编总结
在与Annika的对话当中,我看到了一个“立体”的学霸,除了学术、分数以外,或许她所展现出来的特质才是医学院真正看中她的地方;
她思维敏捷,拥有自己一套“运动对学习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的有效学习方法;
她坚韧刻苦,从大学开始所有费用都是学生贷款以及自己打工所挣,她在每周在餐馆兼职以及为成人及幼龄儿童担任滑雪教练;
她回馈社会,在听到我们以Harry Rosenholtz为首的导师制项目与校友会理念时,立刻两眼发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成为我们的一员;
……
而这一切,她总结道,来源于Kimberley的沃土。在这里,咫尺之间有世界级的滑雪场及高尔夫球场、奥林匹克级别的教练;在这里,拥有加拿大国际化程度最高的邻里社区,巴伐利亚风格的小镇、德意英法甚至荷兰(Annika为荷兰后裔)人移居于此;在这里,拥有加拿大最大资源公司泰克以及加拿大最富裕的原住民部落Aqam;在这里,你的邻居可以是卡尔加里的石油企业主,可以是为NASA远程工作的程序员,可以是国泰航空的机长培训教练,可以是BC省教师协会的联合会长……
离开社区,一个如Annika这样拥有各项优秀素质的学生,仍然有很大几率取得成功;但是对于一个漂泊海外的留学生来说,找到属于自己的社区、人生导师、同学会,可能才是触摸到被普罗米修斯盗入人间的火种,可能这才是培养一切直通天堑的个人素质的开始。